2008年1月21日星期一

上半身與vs下半身


關於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斗爭,我首先想起來的是楊麗萍老師的孔雀舞,作為中國舞蹈的一個經典,有人評論說,她是用胳膊擰過了大腿。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文學的寫作方式只剩下了兩種:上半身與下半身。嗯,寫作不是用手嘛,難道人家說得,是指到底摸的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?

有一些自稱美女作家的,不知道從哪天開始了她們的下半身寫作生涯。衛慧,木子美算是其中的佼佼者。木子美宣稱,要采訪她,先要和她上床,在床上呆多少時間,就讓他采訪多少時間。我特意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她的照片,只能感歎一句──記者的犧牲好大啊!

又有一位用下半身寫作的詩人,干脆就用生殖器來寫作,連下半身的隱晦說法都免了。無可否認,他還有一些別的作品,可是他的成名,就是每每把生殖器掏出來晾幾下,從某個角度摸幾下,這就成為他的詩作。

有一位女寫手,批評這位詩人,說他“捅來捅去,就是捅不對地方”。而她自己的作品,是“要上半身有上半身,要下半身有下半身”。給人的感覺是說,她不僅有足夠的前戲,而且捅對了地方。我特意拜讀了一下她的那部作品,結果給我的感覺是,上半身不夠突出,下半身不夠翹。或者,上半身不夠上,下半身不夠下──請問在中間的,是哪里?

2008年1月20日星期日

花花公子與妓女


2008是中國的奧運年,這次奧運會的口號是,同一個世界,同一個夢想。

一月一日,德國之聲電台的網站報道說,奧運期間,中國政府將允許《花花公子》和英國《太陽報》的在華出售。

花花公子是一本成人雜志,當年,創辦人海夫納用借來的錢,買來夢露的辦裸照,創辦了第一期《花花公子》雜志。據說,這一期並沒有期刊號,因為海夫納自己也並沒有看好這本雜志,但最後竟然賣出了五萬多本,而夢露也因此而名聲大震,《花花公子》也開始了它的生涯。這可謂是無心插柳柳成陰的經典例子了。

海夫納在創刊詞中寫道:花花公子並不指頹廢的享樂主義者……娛樂和享受是好事情。我們每個人都只在世上匆忙走過,生活應該有品味一些。

《花花公子》和兔女郎商標,已經成為美國文化的一部分。可是在中國,《花花公子》已經成為色情的代名詞。

在紐約的時候,同住一個公寓的CH拿回了一本花花公子,我驚奇的發現,嚴格來說,花花公子並不能算是色情雜志。它雖然包含了很多女性辦裸照,但是它除了談性之外,也包含很多談論休閒和生活品味的內容。

不管承認與否,中國人的道德底線正在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挑戰,西方文化的沖擊,決不僅僅是把中國變成了世界工廠那麼簡單。像李安所拍的電影《色·戒》,在中國被砍掉了二十幾分鍾,依然被很多前輩們罵成一群流氓所拍的流氓電影。包括之前他所拍的《斷背山》,都因著《臥虎藏龍》的光環,帶給了中國人以很大的挑戰。而可以通過審查的電影和色情片之間的界限,也越來越模糊了。

對《花花公子》的放行,決不意味著一本雜志那麼簡單,讓我們拭目以待政府的決定吧!

另外,韓寒在他的博客上,開始鼓吹妓女的合法化,他列舉了妓女合法化的很多優點,其中有一條就是,甚至可以減少嫖客的數量……總而言之,統而言之,只要妓女合法化,和諧社會和諧家。

不知道他寫這篇文章的動機是什麼,如果是他江郎才盡之後的嘩眾取寵之作,大家嘿嘿笑笑之後當個屁放了也就完了,最多加一句,他媽的這小子……可是,如果不是這樣……

到底是為了“解決外國友人的性問題”,還是他自己的性問題,我們先小小的懷疑一下,不是說“同一個夢想”嘛?

如果韓寒是真的這樣認為,而且他不是為了自己嫖妓方便的話,那麼──紙上得來終覺淺,此事還須親躬行──我們不妨建議韓寒自己先去體驗一下。噢,對了,應該是男妓合法化,或者如果他想男女都接待,我們也不會反對吧──為了十幾億人的和諧社會,犧牲一下韓寒做個試驗,無傷大雅。

在文中,韓寒說,社會和諧,射了才會和諧。我們是否該問一句,韓寒老師,請問您射了沒有?

嗯,總而言之,統而言之,不是東西。

零維空間


小朋友說,我們的空間是三維的;但是愛因斯坦同學把時間加上,於是空間變成四維了;超弦理論說,空間是十維的,那其余的六維,是局部卷曲著的,我們感覺不到……而我們,則是在這個奇妙的空間上跳動著的一個弦。(有個人批評這個理論,說是Not Even Wrong,連錯誤都算不上。)那麼,我們自己,最多是零維的一個點。

面對這樣大的一個世界,我們是如此的渺小……

la California


说起California,最容易想起的歌曲,莫过于Hotel California和California Dreaming了。
 
Hotel California的歌词晦涩难懂,据说Eagles的Glenn Frey曾在唱片的出版注释上专门注明过:"Hotel California is a metaphor for cocaine addiction"。除了吸毒以外,还有一个说法是这首歌关乎当时中产阶级人的心声。抛开创作的动机和内容不谈,吉他无疑是这首歌曲的灵魂。主音吉他在缓慢而伤感中开始,逐渐变得急促,迫切地想告诉我们什么,然后是架子鼓的沉稳而有节奏地敲打着,抚慰着情绪,此时主吉他随意而轻柔,等待着故事的开始。在它不急不忙的牵引下,美妙的双吉他有象潮水一样层层叠叠涌了出来,拨动着人的心弦,主音吉他退到幕后了,只有节奏吉他在不断地涌现着吞噬着。在这美妙的旋律中,故事还没有开始,听众便已沸腾了。高潮过后,节奏吉他慢慢地退到背后,主音吉他重新来到了舞台,它深沉有力地弹奏着,仿佛男主人公伤感沉重的情绪,酝酿已久的故事终于开始了,Eagles苍凉的嗓音在节奏吉他柔美的旋律中,开始告诉我们Hotel California的故事。
 
California dreaming是妈妈爸爸乐队在1966年推出的单曲。这个乐队的名字比较有趣,作曲的是John Phillips,外号是Papa,而Cass Elliott很胖,被称为Mama Cass,所以乐队的名字就叫妈妈爸爸了。Phillips的妻子Michelle来自California,她很想回去,于是Phillips就创作了这首清新的加利福尼亚梦想。这首歌曲在《重庆森林》和《Forrest Gump》里面都出现过。这首歌,也许会让心情有点伤感失落和迷惘,但依然想向着不知能否达到的目标努力前进……
 
另外有一首中文歌,张清芳的《加州阳光》,也是我印象深刻的:“California的阳光/赶快治疗我的忧伤/好让我更坚强/不用在乎遗憾的过往/来日当你我再度相逢/你会发现我已经变得不一样……”在歌曲的开始,有个声音在说——
 
Across the oceans, time and distance, is there a way we can be together?